打個強心針~本篇有裂嘴女畫面,不喜歡的人請不要繼續往下看,謝謝~
感謝小夥伴約拍日本妖怪萬聖節特輯~
第一次在Miruna 攝影棚拍攝,棚的位置不是很好找阿>O<
預約訂金制,訂金500元,假日兩小時$1500元,
送兩張50元折價券,可前一小時抵棚著裝。
總人數最多8位,每多加一位要多收200元
可免費租借日式紙傘、漆器茶具、牡丹花束(道具租借相本)。
第一次正式和鼎鼎有名的陳哥約拍!(結果就這麼重口味X
三人各選了一種妖怪,穿上不同的日式服飾拍攝
我選了口裂け女,荳荳選了座敷童子,阿妍是妖狐。
妖怪本身有設定好拍很多,準備了很多道具!
這是我的參考圖,覺得歪斜裂嘴更帶感~
我看了很多口裂け女的特效妝,但最後還是決定用畫的就好w
在家化妝的時候男友一直不想看我(?),最後才問我說要這樣搭捷運嗎w
當然會戴口罩w阿~戴口罩果然比較正!而且配上問題少女整個小臉!!!
口罩製造一個尖臉加小臉的效果,真是神器!
再加上SNOW放大眼睛,這到底是誰XD
賣個萌(X
~Dress code~
JK下裙:日本校服裙女學生制服純藏青色水手服百褶裙
鞋:舞姬鞋
假髮:+DREAMHOLIC+ 40cm 問題少女Teenage Girl (甘草葡萄
搭啦~真面目曝光~陳哥一來就嚇到XD
網路上有人用棉花做縫嘴的線,我很弱地用畫的>O<
上很多唇膏、眼線和眼影
很驚恐要剪自己的嘴,我練習了很多表情XD
希望表情有陰森感
到攝影棚才塗的黑色指甲油XD
口裂け女的設定是JK~好像有反差萌(?
動態的w
自己感覺好像一嘴果醬(X
~夥伴~
差點變坐騎的妖狐- 本當少女
搞自閉的座敷童子- 草莓控•ω•- カノ
拍攝時戴阿妍的妖狐面具~
~攝影~
有個神秘的男人,月色下一襲黑色的袈裟,
曾經出現在奈良時代的記載,也曾出現在江戶時代的描述裡。
據說他能用影像紀錄下妖怪的真面目,替這些鬼形留下曾經存在的證明。
透過 陳健洲 (Joe Chen) 提供鬼怪的影像和故事,
讓人們知道妖怪除了誘惑人性的貪嗔痴,亦有悲歡離合之苦...
你沒看過的東西不一定不存在,你看過並深信不疑的東西或許是假的呢...
攝影紀錄,陳哥拍攝超級認真,光線控制很厲害,
也會使用道具輔助拍攝製造效果!
< < 百鬼夜行之口裂け女傳記-序>>
這是一個幽暗未明,人類和妖怪共存的時代。
人類雖然弱小又薄命,
但團結之力卻能制伏強大又不死的妖怪,
並將其封印。
傳說在新月的夜晚,
封印符咒的法力會最為薄弱,
那就是百鬼夜行的時候......
1979年「口裂け女傳說」像傳染病一般蔓延,橫掃全日本的校園,引起社會大眾極度不安。
據說口裂け女本來是個美女,做唇形的整容手術時,因為聞到醫生髮膠臭味,從麻醉中醒來掙扎時,醫生不小心把她的嘴巴剪開了,毀容的口裂け女生氣地用剪刀殺了醫生後變成了妖怪。
傳聞中口裂け女是高大並身穿大衣,長髮披肩、用口罩或圍巾遮住嘴巴的年輕女性。
口裂け女會向放學回家的小孩詢問:「我美麗嗎?」
回答「漂亮」的話,就會一邊說著「...這樣也漂亮嗎...」一邊脫下她的口罩,
露出一張裂到耳朵的大嘴巴。
回答「不漂亮」,她會生氣地用剪刀把對方殺死,
回答「漂亮」,她會把對方的嘴剪開,讓對方變得像她一樣漂亮。
不回答轉身跑掉,口裂け女就會以一百公尺3秒的飛快速度追上來。
有傳言說,口裂け女對那些不置可否的答案會感到迷茫。
不回答「是」或「否」,而是「折衷」,
當她不確定自己該做什麼,而陷入迷茫時,恰好給受害者逃脫的機會。
或者也告訴口裂け女:「抱歉,我很忙,要去赴約」
這會得到口裂け女的原諒,她自己也會道歉。
「為了歡迎新生將舉辦ㄧ年一度的試膽大賽哦!」
「你們聽過關於校園裡曾出現口裂け女的傳說嗎?」
「放學後體育館報到!你們也可以藉此認識不同班級的同學!」
「晚上你們就會親眼看到口裂け女......記得把你們的答案準備好!」
「逃出口裂け女的追殺,第一組回到體育館的人可以得到ㄧ個月分的學生餐廳招待券!由學生會贊助的哦!」
「一郎,去嗎?」集會結束後,涼太伸了個懶腰問身旁的好友。
「不了,晚上要幫我媽的忙...而且,台上最後面的學姊妝沒卸好,一定是練習化口裂け女...」一郎一臉興致缺缺轉身想走,卻被智也一把拉了回來。
「給我來喔!你沒聽到組隊參加嘛!我要去搭訕隔壁班的校花!」
「去你的,才剛開學,校花的資料就到手...有照片嗎?」涼太聽到關鍵字馬上湊到智也旁邊問情報。
涼太、一郎和智也是國中同窗,進了同一所高中自然也在一起鬼混。
會後高一生鬧哄哄地散去,顯得十分期待校園的夜色。
今晚月相妖異,盈滿橘紅色光芒。
學校後山荒煙漫草中有一幢陰森森的荒廢宅邸,古老傳說暗示曾有人在此看過口裂け女的身影,後來只有對靈異事件有興趣的人向村里老人詢問過口裂け女的傳說,漸漸這個地方不再被提起。
「蠢僧,小小一紙帛符,焉能封我?」
纏綿湧入的月光下,帛上似字非字的屈曲筆畫已殘破。
口裂け女親手撕下封印,吃下肚。
學校天台上,新月高掛。
學生會長拿著大聲公,臉上罩著鬼型的面具。
「各位新生,拿好你們的手電筒,3個人一組同心協力,保護好身邊的夥伴!」
「要隨時注意有沒有少一個人,少一個都不行唷!被口裂け女抓到的話,就失去比賽資格囉!」
「範圍僅限這棟建築和體育館哦!」
「不想遇到口裂け女的話,就現在出發吧!」
新生們在黑暗中下樓,在晃動的光線指引下,興奮地感受到心跳的脈動。
「幹!不要推我啦!」
「是誰在推啦!不要推啦!」
「我好緊張喔!不知道會出現什麼?」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...」不久後,末端走廊傳出漸弱的驚嚇聲,吸引了一群新生的注意力。
「快叫救護車啊!!!他流血不止啊!!!」微弱月光下,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的影子,還有報警的聲音。
「幹,演太假了吧...」涼太小聲地說,三個人一起悄悄穿越嚇傻的人群,排名進步了不少。
「就叫你先勘查地形,睡什麼午覺!」走在最前面拿手電筒的的智也不禁埋怨起一郎。
「你忘記帶手電筒,還有臉說我!」涼太忍不住反擊。
儘管如此,三人還是齊心協力地破了不少學長姐設下的關卡,終於下來到二樓。
「從這裡過去應該是最近的路吧!」空橋的窗子上一排血手印悄悄指示著方向。
「快點,我們應該是前幾名了!」智也回頭催促夥伴,扭開鐵製的門把後推開門,一腳踩進去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...」
「發生什麼事?」走在最後面的一郎問嚇傻站直的涼太,拍了他的肩:「智也呢?」
「他掉下去了!!!」涼太伸出手指著前方,傻愣地做不出其他反應。
「這裡才2樓,掉下去也沒事啦!但是怎麼會掉下去啊?」一郎推開涼太走到門邊,用手電筒照亮門後的世界。
一股臭味迎面而來,像是被封閉了萬年的房間發出的鏽蝕味。
手電筒只能照出一片片搖曳的蛛網和灰塵的脈絡,探不出這是個多深的房間。
「智也?」一郎朝黑洞大喊,毫無回音。
「他會不會想嚇我們啊!」涼太回過神來,朝門內喊:「幹!不要玩了喔!」
回覆他的,是一陣輕輕的窸窣聲。
「欸!不要進去啦!很可怕欸!」涼太拉住一郎,完全不想進入這異空間。
「你要把智也一個人丟在那邊嗎?走啦!」一郎伸出一隻腳,踩進門後的空間。
奇怪的是,他踩著的是硬實的地面,雜著乾草灰堆。
「這應該也是學長們鋪的梗啦,你別拉我,膽小欸!」冷靜的一郎拿著手電筒搜尋智也的蹤跡。
「砰!」門咻地一聲被大力關上。
「幹!我要被嚇尿了!智也你是死去哪了!」涼太的手電筒被智也拿走,他只能跟在一郎後頭走。
「就跟你說不要拉我衣服了!沒膽欸!」一郎越深入房間,發現氣溫驟降,令人不知覺毛骨悚然。
一郎頭也不回,空著的那隻手繞到身後想扯開涼太的手,卻抓到一隻瘦骨嶙峋、沒有溫度的爪子。
「...我美麗嗎?」
一郎嚇得放掉。
「我美麗嗎?」
一郎瞬間停止了呼吸。
「我美麗嗎?」
腦袋無法思考,耳朵被心跳聲塞滿。
「我美麗嗎?」
不敢回頭。
「你要讓我問幾遍呢?」
「幹!」一郎轉身將手電筒照在身後女子身上。
口裂け女穿著同校的女生制服,如傳聞中戴著口罩遮掩真面目,右手拿著染血剪刀。
「嚇死人喔!是學姊吧......?」差點就要相信撞鬼了!「智也和涼太呢?」
「不是喔,貨真價實的。」口裂け女露出兩顆大眼睛歪著頭盯著一郎。
「......那妳把口罩拿掉我看看!」
「可以呀!」口裂け女答應一郎的要求,扯下了口罩,一股血腥味散發開來。
「幹!」是真的撞鬼!一郎背後冷汗直流。
黑色的鋼線隨意縫合腐爛的嘴邊肉,爆裂的傷口一路延伸到耳下,再多看一眼就會想吐。
「智也和涼太呢?」一郎突然想起學長說過,只要答非所問,就不會遇上橫禍。
「他們暈倒了。」口裂け女指指牆角,「突然闖入,我來不及戴口罩...」
一郎飛奔到牆角查看朋友的狀況,拍打他們的臉,希望能叫醒他們。
「你怕我嗎?」口裂け女拿著剪刀悄悄來到他身後。
「那、那是當然的吧!」那張可怕的臉他不想再看一次。
「我只剪女生的嘴阿...可以跟我當朋友嗎?」口裂け女把口罩戴上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一郎。
「啊?......妳先放下剪刀...再說。」一郎背著體重較輕的涼太,雙手拖行昏迷的智也,想逃離這個鬼地方。
「那是不行的,但我不會傷害你們。需要幫忙嗎?」
「別過來!......這裡是哪裡?」一郎打開門,發現門外是一片月色壟罩下的森林。
「這扇門和山下學校相連,這裡是學校的後山。」
一郎牙一咬,背著一個負擔,拖著一個累贅往下山的路走,一秒鐘也不想多待。
「你會再來找我嗎?」
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,口裂け女沒再多說什麼,她撿起一郎的手電筒,為他照亮前方顛簸的山路。
走了不知道多久,天空漸漸亮了。
不知何時,手電筒掉在智也被拖行的痕跡上,口裂け女亦不見了蹤影。
「說謊也該有個限度!你們知道大家為了找你們翻遍整個校園嗎?」
「我們真的遇到了口裂け女!」
沒有人相信他們說的話,而看到口裂け女真面目而嚇昏的涼太和智也似乎失去了那一段記憶。
「一郎,你是撞鬼喔!」
「幹!不要害我們跟你一起被歸為神經病啦!」涼太踢了一郎的桌子一腳。
儘管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明明快要抵達終點,卻沒有那一段記憶。
醒來得莫名其妙,和堅持遇到口裂け女的一郎一起被學長姐罵,被全校當成異類和笑柄。
「你們真忘了嗎?當初智也走在最前面,打開這扇門後看到口裂け女!然後就被嚇暈了!」一郎指著那道詭異的門。
「怎麼可能啦!...智也,你再去開一次!」
「不要開啊!把門鎖上啊!口裂け女就在門後面啊!」一郎馬上攔住智也。
涼太見狀一個箭步上前,門把一扭,鏽蝕的釘板發出詭異的格格聲響。
門後面,住著許多報廢的儀器和打掃用具,一些小動物受到驚嚇四處逃竄,揚起薄紗般的灰塵。
「幹!腦子有病要吃藥啊!」
「口裂け女不過是校園傳說罷了。」
一夜之間,一郎變成學校的風雲人物,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。
「那個和口裂け女談戀愛的一郎 ♪」甚至連主題曲都出現了,學生們訕笑著口耳傳唱。
謠言像野火燎原,越傳越誇張。
「我沒有說謊!口裂け女就住在後山!」一郎極力想要挽回涼太和智也的友情。
「你去後山拍一張口裂け女的照片回來,我們就相信你。」智也冷冷地說。
一郎翹掉下午的課,獨自一人來到口裂け女的宅邸。
他在荒塌的圍牆前駐足不前,思索著自己是不是太莽撞了。
「你來啦。」口裂け女出現在他身後,輕拍一郎的肩膀。
「啊啊啊啊...」一郎驚甫未定,轉過身看見戴著口罩的口裂け女。
正當他思索著要不要拍完口裂け女照片後馬上逃離現場,發現自己已置身宅邸內。
「我好開心。」口裂け女的大眼直直盯著一郎,「但是...抱歉,沒有能招待你吃的東西。」
「蛤?」
「就像你看到的一樣,我很窮呢。」
「蛤?」一郎不自覺張大了嘴。
不知怎麼地,一郎跟口裂け女很自然地聊起天來,好像很久不見的朋友突然在街上遇到一樣。
這個下午,他知道她很窮,連身上的高中制服也是偷來的。
他知道她會說腹語,因為不能從嘴巴說話。
他知道她怕嚇到人,所以總是戴著口罩。
他知道她不用吃東西,也可以維持著生命。
他還知道,她很健談。
「7百多年前有一個瞎眼老和尚路過這裡,覺得我是害蟲,便封印了我。」口裂け女指著腳上永遠無法痊癒的傷口。
「他將經文烙印在我的雙腳上,讓我無法離開這個地方。」
他們分享著彼此的世界,不知不覺已月色朦朧。
「這就是口裂け女!」一郎拿著手機上的照片給大家看。
回家的時候,他有禮貌地詢問口裂け女,順利拍到一張合照。
「你他媽再騙啊!隨便找個女的戴口罩就是口裂け女嗎?」
「哈哈哈哈!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!」
沒有人相信一郎,包括曾經的好朋友涼太和智也。
發生在一郎身上的霸凌事件像脫軌的火車,
全校的怒氣莫名其妙出在他一人身上,
連老師校長也視而不見,
最後爸媽也幫不了他。
『我們需要一個出口。』
沒有理由的惡意比有目的的恨還要可怕。
當一郎的頭被男生們壓在馬桶裡,女生在一旁鼓譟起鬨,氣氛很熱烈。
「幹!這麼厲害,叫你馬子來啊!」
「口裂け女來幫幫可憐的一郎啊!」
他做了一個決定。
新月高掛,一郎回到沒有人的校園裡,打開儲藏室的門,走向那熟悉的宅邸。
「口裂け女...」一郎直視著口裂け女的雙眼,「...妳是我看過最醜的女人,妳怎麼不去死?」
如他所希望的,關鍵字觸動口裂け女的反射動作,她一雙冰冷目光望像一郎,扯掉藏臉的口罩,露出真面目和獠牙。
如一郎所希望的,口裂け女襲擊了他,用不符合少女的力量,虎口蠻力地鉗住他的下巴,右手拿著鋒利的剪刀摩擦他的臉皮,研究哪處下刀。
她伸出舌頭舔一郎的臉頰,塗抹上唾液,像醫生在手術前會在患部塗抹殺菌酒精。
鋒利的剪刀尖端滑入一郎的口腔,挑起,臉頰上浮現刀鋒的輪廓。
一郎的慘叫聲劃破寧靜,樹梢上的烏鴉躁鬱振翅飛離。
「阿...終於變得美麗了...」口裂け女深情地看著兩邊對稱的傷口,滿意地用腹語說:「我忍耐你的醜陋,忍了好久...」
口裂け女用拙劣的手法將一郎裂開的臉皮縫合,針頭戳進臉皮再穿出,再進入,來來回回。
「永遠在一起吧...」
針穿過一郎手臂上的皮膚,再穿過自己的。
口裂け女將線收緊,兩具肉體撞擊的聲音在無底的空間中迴盪、歌唱。
「再也離不開...嘻嘻♪」
~END~
口裂け女與友人們的日常
妖狐- 本當少女和座敷童子- 草莓控•ω•- カノ
「男人是要幾個有幾個呢,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~」
「好想談個戀愛呀!」
「閉嘴,喝酒!」
「那邊那位未滿18歲,喝茶!」(倒)
「許久未見,放輕鬆點嘛!」
「這次百鬼夜行,妳們誰要參加?」
「走吧!我們去大鬧一場!」
妖狐- 本當少女和座敷童子- 草莓控•ω•- カノ部分美照釋出~
感謝收看!